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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容、承诺和共识

发布于 2024-10-13 15:59:46 字数 2418 浏览 0 评论 0 收藏 0

一个真诚共同体必须具有包容性。

真诚共同体最大的敌人是排他性。只因为他人贫穷、提出质疑、离异、犯过罪、来自其他种族或国家而将他们排除在外的组织不能称为真诚共同体。这样的组织应该称为朋党,它们实际是与建立真诚关系相抵触的防御堡垒。

包容性不是绝对的。长期的真诚关系必须不断在包容性的程度上进行斗争。即使是短期的真诚共同体,也不得不首先将包容性纳入考量。但对于大多数的组织来说,排除比包容要简单得多。除非法律强制,俱乐部和公司很少考虑包容性。与之相反,真正的真诚共同体若要持续发展,总会尽可能地延伸自己,竭尽所能去聆听不一样的鼓声。真诚共同体不会问:“让这个人加入的理由是什么?”而是会问:“把这个人排除在外的理由是什么?”与其他规模或目的相似的组织相比,真诚共同体总是相对包容的。

在友谊学校第一次进入真诚共同体时,年级之间、学生和教师之间、年轻人与年长者之间的界限都是“柔软”的。那里没有所谓的群体之外,没有屈从于某些规则的压力,不存在遗弃,聚会总是欢迎每个人的到来。由此可见,任何真诚关系的包容性都会沿着其所有的边界不断延展。真诚共同体包含“全集”的思想。这里不仅仅是指包含不同性别、种族和信仰,也囊括了人类所有的丰富情感:泪水如欢笑一样受欢迎,恐惧如信仰一般被接纳;涵盖了人类所有的不同类型:鹰派和鸽派,异性恋和同性恋,圣杯守护者和现实派,健谈者和沉默者。一切差异都包含其中,一切“柔软”的个性都得以滋养。

而这一切如何实现?这些如此巨大的差异如何被全盘吸收,这些如此不同的人们如何和睦共处?和睦共处的强烈意愿,以及由此产生的承诺是至关重要的。为了形成或维持真诚的关系,或早或晚,在某个时间节点(最好是早一些的时候),群体中的某些成员必须以某种方式彼此承诺,以求达成共识。之前已经提到过,真诚共同体最大的敌人是排他性,它会以两种形式呈现:排除他人和排除自己。假如你暗下决心:“这个组织不适合我,这里不好,那里也不怎么样,我还是赶紧收拾东西一走了之的好。”这种想法对真诚共同体的破坏性是巨大的,就好比你在婚姻中暗自思忖:“天涯无处无芳草,栅栏另一边的草看起来似乎更绿一些,我干脆转移过去吧。”事实上,两个人的婚姻关系也是一个真诚共同体,要求我们在遇到困难的时候,依然坚守在那里。而这需要一定程度的承诺。贝拉等人将他们的作品命名为《美国人生活中的个人主义和承诺》并不是偶然的。我们的个人主义必须通过承诺来平衡。

如果我们选择坚守,通常在不久之后便会发现“崎岖的地方逐渐平坦”。我的一位朋友将真诚共同体定义为一个“习得了超越个体差异能力的群体”,我对此颇感赞同。但是这种习得需要时间,而这种时间必须通过承诺来交换。“超越”并不意味着“抹杀”或“消除”。它的字面意思是“从上面越过”。实现真诚共同体的成就可以与跃上山巅相媲美。当你穿过峡谷,越过沟壑,终于站上山巅之后,你会发现正是那些高高低低,坡坡坎坎,那些有差异和不同的地方,才构成了一幅激动人心的景色,一切尽收眼底。

也许实现这种超越至关重要的是对差异的理解。在真诚共同体中,人与人之间的差异被作为天赋来庆祝,而不是被忽视、否认、隐藏或改变。请记住我是如何欣赏莉莉“灵活性的天赋”,而她是如何悦纳我“条理性的天赋”的。显然,婚姻是一个长期的、只属于两个人的小型真诚共同体。然而我发现,即使在时间和深度几乎相反,例如 50 到 60 个人的短期真诚共同体中,也存在完全相同的动态过程。使莉莉和我最终超越分歧的态度转变过程花费了 20 年的时间。但是同样的超越可以在一个真诚共同体小组中发生,并且是频繁地发生在 8 小时的课程之内。在每种情况下,疏远都转化为欣赏与和解。在每种情况下,超越都与爱有很大的关系。

我们对真正的真诚共同体非常陌生,以至于我们没有足够的词汇来描述这种超越的机制。当我们思考如何接纳个体差异的时候,往往在第一时间倾向于确定一个强大的个人领导者。像争吵的兄弟姐妹之间产生的分歧一样,我们本能地希望可以通过妈妈或爸爸这样一位我们所认为的仁慈的独裁者来解决。但是真诚共同体鼓励个性化,永远不可能是集权主义的。所以我们转而采用一种不那么原始的方式来解决个体差异的问题,通过投票的方式,以组织中大多数人的表决意见为准,即少数服从多数原则。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少数人的意愿被排除在外。我们如何在包容少数派的情况下解决个体之间的分歧?这似乎是一个难题,我们将何去何从?

在我所参与建立的真诚共同体中,我曾目睹过上千次的团体决议,没有一次是通过投票来表决的。我并不是指我们可以或者应该放弃投票,或是废除相关制度,我所想表达的是,一个超越个体差异的真诚共同体通常情况下甚至是超越投票制的。到目前为止,我们只有一个词可以描述这种超越,那就是“共识”。在真正的真诚共同体中,决策是通过自觉的协商一致达成的,这个过程与陪审团的共同决策不同。

但是,一个鼓励个性、鼓励个体差异的群体到底怎样才能常规性地达成共识?即使我们为真诚共同体的运作开发出更丰富的语言,我也不确定能形成一套公认的、标准的协商过程。这个过程本身就是一次冒险。其次,正如我之前所提到的,有一些神秘莫测的东西蕴含其中。但这一协商过程是有效的,真诚共同体的其他方面也会向我们揭示它之所以发挥效用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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