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GNU 工程和自由软件
- 什么是自由软件?
- GNU 工程
- GNU 操作系统的初始公告
- 如今自由软件更加重要
- 为什么学校应该只使用自由软件
- 政府推动自由软件的措施
- 为什么自由软件需要自由的文档
- 售卖自由软件
- 自由硬件和自由硬件设计
- 应用自由软件判断准则
第二部分:名字的含义
- 名字的含义?
- Linux 和 GNU 操作系统
- 自由与非自由软件的分类
- 为什么说开源漏掉了自由软件的要点
- 您说过“知识产权”吗?这是一种迷惑的幻景
- 为何称之为诈骗(Swindle)?
- 应避免使用(或慎用)的词语,由于它们是不公正的或者引起混淆的
第三部分:版权和不公
第四部分:软件专利:对程序员的威胁
第五部分:自由软件许可证
- 许可证简介
- 如何为你的作品选择一份许可证
- X Window 系统的陷阱
- 程序不得限制它们的自由运行
- 什么是 Copyleft?
- 为什么使用 Copyleft?
- Copyleft:务实的理想主义
- GNU 通用公共许可证
- 为何升级到 GPLv3
- GNU 宽通用许可证
- GNU 自由文档许可证
- 关于出售例外对 GNU GPL 的影响
第六部分:陷阱和挑战
- 您能够信任您的计算机吗?
- JavaScript 陷阱
- 如果您在大学工作,请发布自由软件
- GNU/Linux 上带有数字限制管理(DRM)的私有游戏:是好是坏?
- 电子书的威胁
- 电子书必须增进我们的自由而非限制我们的自由
- 服务器真正是在为谁服务?
第七部分:珍视社区和你的自由
附录
名字的含义?
名字的含义?#
Copyright © 2000, 2006, 2007 Richard Stallman。
关于此主题了解更多,你也可以阅读我们的 GNU/Linux FAQ http://gnu.org/gnu/gnu-linux-faq.html 和本书的《Linux 和 GNU 操作系统》一文,它讲了 GNU/Linux 系统的历史,和这命名的问题有关。以及另一篇文章《从未听过 GNU 的 GNU 用户》http://gnu.org/gnu/gnu-users-never-heard-of-gnu.html。
顾名则思义;我们所选的名字代表了我们所要传达的思想。一个不恰当的名字会向人们传递错误的思想。玫瑰不管叫什么闻起来总是甜的——但是如果你把它叫作笔,当人们用它写字时将会很失望。同样地,如果你把笔叫作“玫瑰”,人们可能就不知道它能做什么了。如果你把我们的操作系统称为“Linux”,则会传达一些关于此系统起源、历史和目的的错误概念。如果你称之为 GNU/Linux,这将传达(虽然不详细)一个准确的概念。
这对我们的社区重要吗?人们是否了解系统的起源、历史和目的重要吗?是的——因为忘记历史的人往往注定要重蹈覆辙。目前围绕 GNU/Linux 建立起来的自由世界仍然无法保证生存;那些迫使我们开发 GNU 的问题并没有被彻底根除,而且他们总是想复辟。
当我解释为什么把这个操作系统称为“GNU/Linux”比“Linux”要好时,人们有时这样回应:
就算 GNU 工程因其工作而应该得到赞誉,但如果人们不给予它这种赞誉,就真的值得如此大惊小怪的吗?不管是谁做的,反正工作被完成了,这不是重要的事吗?你应该心态平和,以干好工作为荣,而不是对荣誉的问题耿耿于怀。
这似乎是个明智的建议,如果所有的情况都像那样,大家干完工作后都不计得失,那这建议还真是对的!但现实充满挑战,现在还不是那样对未来想当然的时候。我们社区的力量靠的是保证自由与合作。使用 GNU/Linux 这个名字是一种让人们提醒自己和他人了解这些目标的方式。
虽然不考虑 GNU 也能写出优秀的自由软件;许多优秀的工作是在 Linux 的名义下完成的。但是“Linux”(这个名字)从它被创造的那一刻起,就与一种不对自由协作做承诺的哲学联系在一起。随着这个名字的广泛商业使用,当我们把它和社区精神相联系时,将会遇到更多的麻烦。
对自由软件来说,未来的一大挑战是来自于那些“Linux”发行版公司,为提高易用性和增强功能,将非自由的软件添加到 GNU/Linux 中。所有主要的商业发行版都这样做;没有一个让自己限于自由软件的。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在其发行版中没有区分非自由软件包。很多甚至开发非自由软件并加入到其系统发行中。还有些甚至蛮横的地宣布那些“Linux”系统是“席位许可”的,也就是可以给用户和 Microsoft Windows 一样的“自由”。
人们用“普及 Linux ”的名义替这种加入非自由软件的行为辩护——事实是,更重视普及度而不是自由。有时这是被公开承认的。例如,《连线》杂志(Wired)对 Linux Magazine 期刊的编辑 Robert McMillan 说,“感觉推动开源软件应该用技术,而不是政治决策”。并且 Caldera 的 CEO 公开劝说用户放弃自由的目标,并转而为“普及 Linux”而工作1。
如果普及率指的是使用混合非自由软件的 GNU/Linux 的用户数量,添加非自由软件到 GNU/Linux 系统或许会增加普及率。但同时,它含蓄地鼓励社区将非自由软件当好东西接受,而忘记自由的目标。如果你的方向不对,那么车开得再快也没用。
当非自由的“附加组件”是一种库或者编程工具时,就会成为自由软件开发者的陷阱。当他们编写基于非自由软件包的自由软件时,他们的软件不能成为完全自由系统的一部分。Motif 和 Qt 曾以这种方式诱骗了大量的自由软件,导致的问题花费数年才能解决。Motif 的一些问题直到它被废弃并不再被使用都没有完全解决。Sun 公司实现的非自由 Java 直到现在也有类似的效果:Java 陷阱2,庆幸的是大多已经修复。如果我们的社区持续向这个方向发展,将会把 GNU/Linux 的未来引到自由和非自由拼接在一起的地步。从现在起的五年里,我们仍然确信将会有大量的自由软件产生;但如果我们不谨慎一些,用户所期望的自由软件就很难在脱离非自由软件的情况下使用。如果这事发生了,我们为自由做出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如果发布自由的替代品只是简单的编程问题,随着我们社区开发资源的增加,未来解决问题可能就变得愈加简单。但是我们面临的障碍使得这更加困难:法律禁止自由软件。当软件专利出现,并且像数字千年版权法案(DMCA)这样的法律被用来阻止开发一些用于重要工作中的自由软件时(例如看 DVD 或者听 RealAudio 音频流),我们会发现,除了拒绝使用调用它们的非自由程序,我们自己并没有明确的方法来抵御专利和私密的数据形式。
面对这些挑战需要许多不同的努力。但是应对任何挑战,我们首先需要牢记自由协作的目标。我们不能仅仅依靠渴望强大、可靠的软件来激励人们作更多的努力。我们需要大家有一种决心,一种为他们的自由和他们的社区而战的决心——一种锲而不舍的决心。
在我们的社区里,这个目标和决心主要源自 GNU 工程。我们就是这样的人——把自由和社区当作不可让步的事情;而那些称之为“Linux”的组织通常不说这些。关于“Linux”的杂志更是打满了非自由软件的广告;打包“Linux”的公司把非自由软件添加进系统;其它公司通过开发在 GNU/Linux 上运行的非自由的应用来“支持 Linux”;连“Linux”的用户群也邀请推销员展示这些应用。人们在社区中最有可能接触到自由的理念和决心的地方,就是在 GNU 工程中。
但是当人们接触到它时,能体会到这与他们息息相关吗?
那些知道自己正在用的系统是源自 GNU 工程的人,能看到他们自身与 GNU 之间有一个直接的关系。他们不会自动地同意我们的哲学,但至少他们会看到一个严肃思考它的理由。相反,那些认为自己是“Linux 用户”的人,相信 GNU 工程只是“开发了被证实在 Linux 中非常有用的工具”,他们通常只了解 GNU 与其间接的关系。当他们接触到 GNU 哲学时,就会忽视它。
GNU 工程是理想主义的,但是那些鼓励理想主义的人面临很大的障碍:普遍的意识形态鼓励人们把理想主义当作“不现实的”而摒弃。我们的理想主义其实已经极其实用:这是我们拥有一个自由的 GNU/Linux 操作系统的原因。喜欢这个系统的人应该知道,正是我们的理想主义实现了它。
如果“工作”真的做了,如果除了信誉没有其他利害攸关,也许放弃可能会更明智。但是我们没有处在那个境地。为了鼓励人们做那些需要做的工作,我们需要让我们已经做了的工作被认可。要帮助我们就请将这个系统称为 GNU/Linux 吧。
参见 Dietmar Muller 于 2001 年 7 月 10 日发表的文章《“Stallman: Love Is Not Free”》http://zdnet.com/article/stallman-love-is-not-free/ ↩
参见《“自由的桎梏——Java 陷阱”》http://gnu.org/philosophy/java-trap.html 一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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