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estion

我们引入 类 之后，又对它的协议（protocol）做了不少改变：

• 通过引入 lookup 将 invoke 协议分成两部分， lookup 专门用于在类的层次结构中查找方法定义。
• 为了能够检索类的字段，添加了 all-fields 。构建类的时候通过它获取超类的字段列表，追加到当前定义的类的字段列表。
• 去除了字段访问的 read / write 协议，以便正确地确定方法中的字段名称的作用域。

现在是时候反思一下类协议，看看这里的协议是不是最小化的，还是可以去掉一些部分。判断的标准是什么？既然我们正在讨论类的协议，它最好确实是依赖于类来处理消息。例如，之前介绍的 read / write 协议就可以删除。回忆一下：

....
[(read)  (dict-ref (obj-values (first vals)) (second vals))]
[(write) (dict-set! (obj-values (first vals)) (second vals)
                    (third vals))]
....

这里有任何东西依赖于类函数中的自由变量（或者说，依赖于类对象的状态）吗？没有，唯一需要的输入是当前对象、要访问的字段的名称，以及可能写入的值。因此，我们可以直接把这些代码放在 ? 和 ! 的展开中，从而有效地“编译掉”一层不必要的解释。

那么 invoke 呢？ 来看看，它唯一做的是给自己发送一条消息，这个可以直接在扩展 -> 时做，这样调用本质上就独立于类了：

(defmac (-> o m arg ...)
  (let ([obj o])
    ((((obj-class obj) 'lookup 'm) obj) arg ...)))

类协议的其他部分呢？ all-fields 、 create 和 lookup 都访问了类的内部状态： all-fields 访问了 fields ； create 访问了 fields 和 class 本身； lookup 访问了 methods 和 superclass 。所以，我们的类只需要了解这三种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