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复杂以多种方式笼罩在我的生活中,其中一种就是这本书的组织结构。关于复杂性我思考了很长时间,几十年前,我是一个激烈的反对者,极力主张简化,但随着时间推移,我发现真正的敌人并不是复杂,而是混淆的状态和由此产生的无条理性。此外,解决的办法也不是通常标准下的简单(那意味着通过几个控制器、显示屏和功能),而是协调一致性和理解。我第一次试图表达这些想法在《交互》杂志上我的专栏里,《交互》杂志是一本研究人机交互的专业团体的出版物(the ACH SIG Chi),从2007年开始直到现在。所以我第一个要感谢的就是这本杂志和那些有魄力的编辑们,他们从2007年起就允许我在他们的页面中实践我的歪理邪说:理查德·安德森和简·科科(JanKoko)。
我受益于很多用我的材料来教学和出席演讲的机会,每个机会都提供了有价值的反馈。很多人都通过与我的详细交谈帮助我理解我自己的信息。很多人在实例的最后汇编阶段给予了帮助,慷慨地允许我使用他们的照片及绘图。我的一个老朋友和辩论的伙伴(在前些年,也是许多研究论文的长期共同执笔者)是丹尼·博布罗(Danny Bobrow),他总是能够看透我的想法并找到它的弱点。雅各布·尼尔森(Jakob Nielsen),我的业务伙伴,不断支持我,持续地针对设计缺点提出建议性的意见。
有些人阅读过早期版本的不同片段,并提供了有价值的反馈,如费利克斯·波特努瓦(Felix Portnoy)和亨利·亚比斯卓等,他们的意见是非常有益的。多年以来,有很多人寄给我照片和故事素材,其中一些被放入了这本书里,我很感激所有这些人。我为第二章里克里斯·萨格鲁的艺术作品而感谢她,感谢莱恩·泰特为第三章提供的门上写着“不是出口”的照片,感谢凯文·福克斯为第五章提供的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校园里的愿望线的照片,感谢苏珊·斯普拉里根为我重绘了她的图形(第六章和第七章)。杰弗里·赫尔曼热情地帮助我完成了第二章里有关打平锤和银器匠的工作台的讨论,他发送给我他的工作台和工具的照片,然后还打电话跟我谈了谈银器的制作。银器的制作,唉,在美国是个快要消失了的艺术。
我在西北大学的同事们,特别是埃德·科尔盖特(Ed Colgate)和莉兹·赫尔本(Liz Gerben),他们让我在他们的课程上教学,还有我的很多学生,我设计操作并一同指导的双学位课程,同时提供一个工商管理学硕士学位和一个工程学学位,他们经受了我磕磕绊绊、试图解释设计过程奥秘的尝试。这些人将会是未来产品的缔造者,所以我的磕磕绊绊将产生结果。有一个能给予帮助和支持的院长对我帮助很大,胡利奥·奥蒂诺(Julio Ottino),一个设计的佼佼者,相信所有的工程师都应该是“鲸鱼脑”思想家:有同样大的左脑与右脑,有同样程度的分析能力与整体观念。
桑迪·迪克斯彻(Sandy Dijkstra)和在她的桑迪·迪克斯彻文学代理公司工作的员工很有耐心地经历了这本书的多次反复,起初是本差不多叫做“交际设计”(Sociable Design)之类的书,后来才发现其真正的归宿是复杂性。麻省理工学院出版社的工作人员给予了我帮助,拒绝了我起初令人困惑的、复杂的、唆的、冗长的首次尝试,但培育出了最终的手稿。感谢凯蒂·黑尔克(Katie Helke)为获得所需的图表和许可权的辛勤工作,感谢朱迪·费尔德曼(Judy Feldmann)的删减和编辑,还有最重要的,感谢我的编辑道格·塞里(Doug Sery)耐心地给予我支持。
而且,当然,还有我的妻子朱莉(Julie),她长期担任我的编辑和最苛刻的评论家,一直大胆地指出我的闲扯、重复、反复改变立场、混淆,有时甚至是这些问题混在一句话里的事实,还有其他的写作和想法方面的错误。每个作者身边都应该有一位这样说真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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